“张虞候有所不知,这宣赞个人武力或许不强,可此人箭法高强,你没看到他一直背着一把强弓?当时若是我们不能瞬间制服他,一旦此人掏出弓箭,咱们屋里那些人全得死!”
“本官权衡利弊,才不得不演戏给宣赞看,只是委屈了张虞候。”说着,刘豫给张安鞠躬道歉。
虽然眼前的张安就是个不入流的小角色,可且不说此人是高太尉的人,就说此时此刻,这人就是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,许多事情,都要靠此人去做。
“刚才几下抓住我的那厮,看着也是实力不错,他若是出手,只怕宣赞必定就范!”
张安好像真的彻底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,十分认真地跟刘豫说着。
“哼,那个吃里爬外的家伙,本是我凌州的团练,的确有些能耐。只可惜此人跟宣赞本就认识,甚至是老相识。这些习武之人,脑袋都是一根筋,讲究什么兄弟义气。”
“说来惭愧,若是当时咱们真的与宣赞起冲突,这厮还不知道要站在哪一边。本官不能赌这一点!”
“唉,实在没想到刘大人的处境如此艰难!”张安感叹道。
刘豫也是长吁短叹,然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:“张虞候,下官有一事不明,高太尉既然早就怀疑这宣赞,甚至派人秘密监视他,为何还要重用他?还派你前来,要是之前就抓住他,岂不是不用这么麻烦?”